毛草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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锦衣之下之陆绎超话23把手绳的事讲给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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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问我,我手中的手绳是不是与哪个女子的定情之物,怕你误会,把手绳的事讲给你听,心中也开始释怀些了。

你靠在我身后睡着了,很庆幸你能这般的信赖我,其实我更早就可以把捆住我们的绳子解开,但想让你多靠会,再多靠会。能感受到你的温暖,我异常的开心。

几个时辰就这样过去了,身体内的麻药也退去了,便把绳子解开,你被我的动作弄醒了,提醒你:别动,马上就好。解开后,拉着你往外走,已经习惯在有危险时,总会不自觉的拉着你,怕你跟丢了。

来村口,看见那个蓝大师,吓唬他一番后,他将龙胆村的事告知我们,他想逃走,但悬崖上的滕悌被人斩断了,他说他刚刚看见几个黑衣人,掳了一个人,你担心是谢霄,便让他带路。

你问我,滕悌是不是被人故意斩断的,这一点我也想到了,回你说:这可越来越有意思了。看来是有人想把我们困在这里。

谢霄被一群狂人袭击,我们前去助他击退狂人,你见他手上有伤,关心他道:“受伤了。”

他回你道:“一点小伤,死不了,我还以为见不到你了呢,要是娶不到你,我死都不会安心的。”

这点我还真会如他愿,别说你心中没有他,就是你心中有他,我也不会让他娶到你的。

你反驳他道:“瞎说什么呢?”

看他的伤口有点深,你拿出手巾细心地为他包扎伤口,一幅妻子心疼夫君的模样。完全忘了旁人的存在,到希望受伤的那个人是我,心里实在难受。几次欲言又止,不知道该找什么理由阻止,无奈只得作罢。

以为你为他包完就没事了,谁知你们还说起小时候的事,是要在我面前证明你们是青梅竹马吗?实在忍无可忍,极其不耐烦地阻止道:好了,别浪费时间了,此地不宜久留。

问蓝大师有没有躲避的住处,他对我说要好好想想,回他道:你这个骗子当得,不可能不给自己留条后路吧。说完一步步紧逼他,用严肃的语气说道:说不说。

这才带我们找到一间茅草屋,你率先进屋检查,说今晚可以在这里休息,吩咐你和蓝大师打扫屋子,我去找些吃的。你和蓝大师正进屋,谢霄也欲随你们进去,对谢霄喊道:你,跟我一块去。

他以受伤为由,我激他道:你不是说这点小伤,对你来说不算什么吗,怎么,现在感觉到疼了。虽然我很不喜欢他,但不愿意让他呆在你身边。

他问你想吃什么,野鸡还是野兔,你回他道:“野鸡。算了算了,也不一定能打得到,你就摘几个果子吧。”听到你的意愿后,就算打不到,我也会努力遂了你的愿。

谢霄气冲冲地快速走到我前面,我问道:走那么快干嘛,知道鸡在哪吗?

“知道啊。”

追问他:在哪啊?

“在我后面。”

知道他是说我,可懒得和他计较,除了在乎你对我的看法外,其他人说我什么,向来都不会在意。

说谢霄是莽夫,不过有时心思也还挺细腻的,问我是不是看不惯他和你亲密的样子,才把他支开。这还用问吗,就是我的本意。不过就是不想告诉他,说他想多了。

谢霄说看不惯我对你指手画脚的样子,怼他,说你是我下属,让你做什么就得做什么。问他是不是碍着他的眼了。

他说你的事就是他的事,真的不想再跟他废话,直接戳他心道:如果我没记错的话,谢少帮主应该刚刚求婚被拒吧。他欲想说什么,但我可不想再听,抢先说:我看你这死缠烂打的性格,还真是你的长项啊。

之所以今天跟他费那么话,是怕他与我走散,我知道想打一只鸡对他来说,也不是什么难事,只是不想他回去跟你炫耀而已。

就在和他废话之间,我听见有飞禽飞的声音,立即拔剑挑起地上的干树枝,他还来不及拔剑,野鸡就被我击中掉在了地上。他不服气的看着我,我笑了笑,就他无论哪方面都不是我的对手。

你看到他拎着野鸡回来,夸他厉害,可他脸上并无喜色,你问怎么夸他,他还不高兴。

他能高兴才怪,其实是我要他拎回来的,就想看他吃瘪的样子,如今他这面目表情,我心里狂笑不已。骄傲的把手伸向他,他无可奈何的把野鸡递到我手上。失落说,不是他打的。

知道野鸡是我打的后,你说那鸡出血量少,一看就是我的手笔,夸我好功夫。虽然你是在拍我马屁,不过还是很高兴,也异常的得意。

谢霄听你夸我后,在你走后,吃味的说:“不就是打了一只小鸡吗,有什么了不起的,明天老子打一只更大的回来。”

撇嘴一笑,打趣他道:好啊,明天就等着吃,你打的更大的鸡,我等着。说完转身进屋,不想再看见他,因为想去看你。

一番等待后,鸡烤好了,他撕了一块鸡腿给你,你正想吃,但你突然把那块鸡腿给我,我嘴角上扬,接了过来,知道你把我放第一位,是因为我是大人,但还是莫名开心。

你问谢霄昨天是如何脱险的,他说在快要掉下悬崖时,喊着你的名字,是你给了他的勇气,让他度过难关的。

听到这,我眨了一下眼睛,心中十分不悦,瞬间没了食欲。

深夜,谢霄在睡梦中一直喊着你的名字,他对你还真是不死心,你睡在塌上,担心你着凉,把盖在谢霄身上的毯子拿起来,轻轻地盖在你身上,实在难以入眠,走了出去。坐在门外,以前睡不着时,会把手绳握在手上,一遍遍的回忆娘亲,忆起娘亲为保护我而中剑身亡的那一幕,心中总是悲恸万分,今晚也不例外。

门突然开了,听见是你的脚步声,我并没有将手绳收起来,也不想刻意的去隐藏我此时此刻的心情。

先开口道:不睡了。

“睡不着了,里面太吵了。”

看我一直盯着手绳看,问道:“大人,你在睹物思人啊。”没有回答,表示默认。

“上次卑职不小心把这手绳弄坏了,您还生了好大的气呢,这手绳对你很重要吧?”

我还是没有回答,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,怕你不愿意听。

“这该不会是哪家姑娘,送给您的定情信物吧?”

沉声道:定情信物。确实是定了,还是一辈子呢。

你有些吃惊,怕你误会,解释道:不过此情,并非男女之情,而是血浓于水,无法斩断的血脉之情。小时候,娘亲经常弹《桃夭》给我听,那天晚上,父亲特意早归,陪我们一起赏曲,就在我们其乐融融时,一伙黑衣人冲进家里,娘亲为了救我,中剑身亡,娘亲死了,琴弦也断了,我就把染着娘亲的血的琴弦,戴在身上,就当是个念想吧。

听后,你道歉道:“对不起,我......不知道。”

回你道:没事。你愿意倾听,我开心都来不及,怎会怪你你呢。用目光扫了一下天色,对你说:天快亮了,你再回去睡一下吧。

你走后,我抬头望向夜空,压在我心中十多年的心事,从未对任何人说起,就这样对你托盘而出,心中也开始释怀些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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